第二百八十三章 不是_____,而是我爱理纱哒!(5k)-《你的真名已经被我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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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色的鳞片仿佛一层薄膜覆盖在从袖口露出的手腕上,像是也在雀跃般立起,从缝隙间喷涌出高温的蒸汽;与之同色的瞳孔仿佛向着爬行动物转换似的尖尖竖起,上衣的后部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撑起一样鼓胀。

    然后,发生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纤细的龙尾从脊柱的末端垂下,而刚刚阻碍它的东西已经燃起了火焰,变成片片灰烬,化作一层铺在地板上的垃圾。

    李武的思维一阵空白。

    要说有多白……大概就像眼前白皙如奶油般的背部一样白。

    就算女朋友的数量最近已经翻了一倍。

    就算并不是没有过称得上亲密狎昵的行为,但他还是第一次直视毫无遮掩的美妙线条和稍显削瘦的侧腹。

    锁骨凹陷处的汗水在重力作用下滑落,因为两人靠在一起的关系,就算是并没有什么起伏的部位也能传来摩擦般的触感。

    更可怕的是爱理纱像是沉浸在吸血的过程中一样,对此毫无所觉。

    等他终于从大受震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鲜血的输送还在继续。

    “你给我先停一下!暂停!松口!stop!house!”

    不知不觉连训狗的语气都用上了,他准备推开眼前这家伙,但她像是咬住骨头的哈士奇一样死不松口,鳞片的数量也像是逐渐在生长一样增多。

    如果生拉硬拽的话,说不定牙齿会直接断在体内。

    不过因为这番折腾的原因,仿佛醉酒般闭上眼睛的爱理纱睁开双眼,终于注意到了高温制造的尴尬现状。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从现在不方便说话的嘴里挤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唔唔声,连连摇头表示拒绝。

    这个举动让她像是在左右撕扯猎物咽喉的食肉动物一样,李武差点就要反击了。

    既然对方不愿意暂停,他只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在这个距离下,就算不动用视觉,身体反馈回来的触觉也像是精准建模一样,在脑海中形成鲜明的影像,甚至看不到这一点本身也成为了刺激。

    “就像是上次去游乐园的时候一样。”

    似乎是想到了一块去,爱理纱暂时松开了牙齿,仿佛在怀念般说道。

    “结束了?”

    伤口处再次覆盖上去的冰凉和蠕动感告诉他这场受刑还远远没到终结的时候。

    在黑暗中,血液咕嘟咕嘟离开身体时的声音以骨骼为介质传导,偶尔皮肤上会像是战栗一般地被什么东西扫过,那应该是对方不愿意浪费的证明。

    渐渐地,李武有种被蜘蛛类的生物注入消化液般的错觉,似乎有什么类似的东西从伤痕中注入了体内,产生和第一次被她吸血时一样的晕眩感。

    房间里的气温已经上升到如同桑拿房一般,爱理纱的尾巴刚刚像是有着独立意志似的灵巧地扬起,将窗帘放下,更加剧了室内的闷热。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她才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晕乎乎地往后倒退几步,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原本体表散发的热量随着白色蒸汽的排出收敛了起来,不至于在烧掉衣服后再烧掉卧具。

    与之相对的,它们转移到了体内,如同微缩的恒星,伴随着暴涨的全能感熊熊燃烧。

    李武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脸想死地拿床单盖住自己的爱理纱,她只露出了脑袋和完全遮挡不住,无精打采地从边沿垂下的尾巴。

    “对不起,我又搞砸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沉闷地道歉,“我是闻到血的味道就会发狂,而且每年杀死数十万人的怪物。”

    “听上去好强,你是什么狂战士吗?”

    李武尝试安慰她。

    “不对,是嗡嗡嗡很烦人的疟蚊。”

    看来不是狂战士,而是昆虫学家。

    “嗯——啊,爱理纱有感觉这次的尝试成功了吗?”

    “力量……确实在涌现出来。”

    爱理纱伸出被覆盖了一层红鳞的手臂,不太肯定地捏捏拳。

    “看来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了。”

    李武松了一口气,捂住已经不再流血,愈合起来的小孔。

    他已经退出了强化后的状态——这次失去的血量估计要比前几次加起来还要多,都快赶得上被须佐之男的必杀正面命中一次了,要是压根一点成果都没有,他非得让爱理纱穿好衣服后逼她把自己的血吐出来才行。

    “不过,现在还能变回之前的模样吗?”

    主要目标达成后,他打量起爱理纱的新形态。

    相比之前几次半龙化,现在的她无疑在外观上更向龙的那一边踏进了一步,甚至当李武和她对上眼神时,还能看到一层白色的眼睑迅速向上翻起,然后才露出嫣红的竖瞳。

    如果变不回来,那多少还有些不习惯。

    “可以的,翅膀就收起来了。”

    披着床单的爱理纱回答之后,沉默的气氛填充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隙。

    “我先回去了。”

    “好,好的,我待会去换衣服……”

    又是一阵沉默。

    片刻后,他拇指朝下比划:“那个,爱理纱,你这样我没法走。”

    在两人对话的时候,从床沿垂下的龙尾不知何时悄悄地缠在了他的腰间,末端锋利的尾尖慵懒地顺着腿部指向地面。

    “诶?为什么?!”

    她从被窝里伸出双手试图解开自己的尾巴,一分钟后她摆弄的位置多了两个蝴蝶结。

    “你是猫吗?!”

    合着她人和尾巴是各自独立思考的是吧。

    “既然这样,要不要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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